回到今天早上第一場在講說「一中框架」的這個問題，我們就要來看一下，憲法真正條文裡頭是怎麼樣來談兩岸的一個定位，我們可以看到現在這個條文其實分成兩個部分，一個部分是把我們現在的國家定位成一個分裂國家的狀態，所以在我們的憲政條文前言，它就說了一句話「因應國家統一前之需要」，那什麼叫國家統一？要跟誰統一？是沒有講的。那它接下來在十一條講到的一個東西，有一個用語叫大陸地區的人民，這是整個條文裡頭唯一出現大陸地區的地方，在十一條裡頭講到大陸地區的人民與自由地區的人民之間的權利義務關係，須另外用法律加以規定。可是呢，有人就說因為有這兩個地方的規定，一個是前言的規定，一個是第十一條大陸地區的規定，所以我們現在是一個分裂國家的狀態，所以我們是一國兩區。 

　　但是這樣的一個推論，我等一下會證明是稍嫌粗糙的、是有很大的一個問題的，因為如果對另外一邊，也就是我現在所站的右手邊所列出來的幾個條文可以看出來，增修條文背後其實隱含著一個很重要的國主權原則，從第一條講到修憲、講到變更領土由誰來決定？就是由中華民國自由地區的權利人來決定。誰可以來選總統？就是中華民國自由地區的權利人可以來選總統。誰可以選立委？就是中華民國自由地區的權利人。誰可以來修憲？一樣就是中華民國自由地區的人才可以。所以呢，從右邊的這幾個條文來看的話，它似乎彰顯了一個國民主權原則，只有住在這邊的人才能選這邊的總統、選這邊的國會議員、選擇決定我們憲法的未來。理論上是這個樣子，所以它會出現一個蠻奇特的狀態就是說，所右邊的條文看來，我們是由自地區的權利人民組成的一個憲政主權國家，從右邊這些條文看起來是這個樣子，但是左邊的東西把它拿來看的話，又好像是說，這個國家的主權者、國民，又好像包含作為另外一個政權實體主權者的大陸地區人民，所為的另外一個實體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民，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主權者是誰呢？就是我們現在所稱的大陸地區人民。所以我們是把別的國家的主權者也當成我們國家的主權者來看待，所以這有點割裂的關係，右邊彰顯了我們是國民主權，只有我們才是決定我們國家未來的權力者，可是左邊又說好像別人也可以來決定，這是我們憲法層次的規定。 

　　法律層次是什麼規定呢？法律規定現在只有一個，就是大陸地區與自由地區人民關係條例，這個人民關係條例本來是要規定人民的問題，所以它是要處理兩岸人民之間往來交流所衍生的行政問題與名字行使等等各種問題。從我們自己這一方擁有統治高權的立場，以人民為規範對象所進行的一個單方規則，所以它的規範強度是比較高的，但我們進一步說，如果它規範的對象是政府的時侯，就發現幾乎是空白授權，空白授權給行政部門，很容易就背離民主的監督的狀況，所以在這邊它的規範強度是很弱的。如果我們再進一步去談到說，這部兩岸關係條例對於兩岸關係的定位，它自己就開始把兩岸關係定位為一國兩區，就是說我們就是台灣地區跟大陸地區這樣的關係，但是這樣的一個關係到底是不是源自於我們剛剛所看到的憲法，至少憲法增修條文的規定，我認為是有一些疑問的，並不是如現在執政黨所說的，因為我們增修條文這樣規定，我們就是一國兩區的一個關係，為什麼是這樣我接下來就要說明。 

　　首先，我們看到增修條文裡面講到的大陸地區跟自由地區這樣的一個區分，我們往往會認為他是一個一國兩制的依據，但其實它只是一個我們對於領土的主張，對領土的一個主張他把它偷渡為對政治關係的主張，這是什麼意思？就是說本來是這個樣子的，我有兩間房子，左邊那間是我的，右邊那間也是我的，雖然可能現在我只住在右邊這間，左邊那間不是我住的，那這就是領土主張，你對它宣稱你有所有權、你有主宰支配關係，但是它卻被偷渡為一個物化關係，一個房子與房子的關係，就是我跟另一棟房子只是房子跟房子的關係，那我就縮小成住在房子裡頭的居民，更奇妙的是房子的所有權卻變成另一個我們不知道是誰，主權者變的不是只是我了，我以外還包括那個主權者，所以這叫自我矮化，本來人很大，現在人很小了，這叫自我矮化。 

　　本來我們的增修條文裡頭，頂多有一個大陸地區這樣的用語，頂多只能把他當作一個領土的主張，但他卻把它偷渡成一個政治關係的主張，依據現在執政黨的說法，這樣的一個安排是因為我們是分裂國家，不得不然，但我們來看所謂分裂國家，它其實在幾個不同面向會有不同安排的可能性，包括我們從憲法的主權者是誰？統一的目標，到底是被當成唯一的目標，還是各種選項之一？現狀的定義是什麼跟它的維護到底怎麼樣？政治整合到底是有條件還是沒有條件的？目前的政治關係其實有很多種不同的安排可能性，按照現在執政黨的說法，這五個面向它的唯一選項就是，憲法主權者是包括現在未來的國民，統一的目標是把它當成唯一的關係、唯一的選項，現狀就是要追求統一之現狀，因此如果我們要統一的話，並不是把它當成是改變現狀。那政治整合的條件是沒有條件，反正就是為了統一而統一，因此目前的政治關係就是一個地區跟地區。 

　　不過呢，其實這五個面向並不是只有剛剛幾種可能的安排而已，你可以對照去看說，主權與主權可以包括現在的國，統一可以只是一種選項之一，各種可能安排之一，現狀就是現在分裂的狀態是現狀，統一就是改變現狀，改變現狀就要經過改變現狀的一些程序，政治整合可以是有條件的，比如說，民主自由人權當作是條件，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現在的政治關係可能是國家與國間之間的關係，那我們可以來看一下，以南韓為例，來看他們怎麼去談他們的分裂國家，可以看到他們在這五個面向裡頭，其實以憲法主權者來談，他們現在來談是現在這個憲法主權者，統一，雖然把它當作是義務，你要追求統一是義務，把它當成唯一的選項，不過對於現狀他也相當維護，因為他把統一當作是改變現狀來看待，政治整合的條件是民主自由人權和平前提，目前跟北韓的關係是有點國家跟國家之間的關係。他們在他們的憲法裡頭去講說，他們追求統一但必須是民主自由和平的前提底下，在決定國家的命運、未來的時候，可能是要通過全國複決的程序，甚至他要修憲也要經過複決的程序。他們的法律有一個叫兩韓關係的發展法，同樣也是強調獨立和平民主這樣去進行兩韓關係的發展，透明為原則，然後要追求全國國民的共識。 

　　另外一個德國的例子，德國已經統一了，但是在九零之前，西德怎麼去規定對於他們的分裂國家規範的安排，我們可以看到說，他們在這五個面向上，多半都是屬於下面的這個選項，那在現狀的維護這邊，可不可以看到兩個都有，為什麼？他們其實在當初的基本法以後就做了兩種安排，第一種可以統一的方式是由東德加入西德，他們加入西德的時候不需要西德人重新再去做複決，可是他們也保留另一個可能性，就是他們透過修憲的方式來進行統一，那這個時候，我猜他本身是預設說萬一他被人家吃掉了，他至少還保留一個國家人民可以來選擇的可能性，所以他去吃人家跟人家來吃他，他做了兩種不太一樣的安排，這是他們在當初的1949年基本法中做的一些規定，所以他一開始就講說基本法只適用在西德各邦而不適用在東德，所以他們的主權很清楚的界定在他們當初西德的國境內。 

　　當然他也說基本法可以擴及他的效力，他如果加入是OK的，可是146條他們也講到他們的修憲程序，透過修憲的方式，當人家來吃我的時候，保留一個防禦的可能性，他們也透過他們兩個的統一條約去講到說，必須是在和平自由民主社會聯邦這樣一個體制地下來追求統一，保障human rights而設定這整個條件，所以這五個面向可以看得出來，並不是像我們現在講的說我們的選項只有一種，所以你的房子就是別人的房子地這種感覺。兩岸關係的正常化應該是做為一個主體，你跟另一個主體之間的關係，把各種未來的可能性都開放，統一當然可以是選項之一，但絕對不是唯一的選項，那現狀是什麼，現狀就是我們現在分裂的現狀，要追求統一或做其他事情就是改變現狀，必須要強調民主自由和平當做是一個前提條件，而不是這種完全沒有前提的統一，依照這樣的一個想法底下的兩岸關係現狀，應該也是一種準國家跟國家之間的關係，那接下去斯儉會談一下我們去年提出的自由人權裡頭蠻重要的一個觀點，在人權的基礎底下去追求未來兩岸關係各種可能的安排。那我先談到這邊，謝謝。 

徐斯儉
　　我要談的我將它稱為台灣新興改造運動，我談幾個觀點，第一個關於自由人宣言其實剛才文聰的的講解就已經很清楚了，所以我就不要說太多，後面有些內容跟今天前面幾場是相呼應的，我承認，剛才聽到婉瑩講了以後我偷改了幾個字，不是共識決而是共識型，是共識型不是共識決，這是共識型的多黨內體制，這是我偷改地我承認。我今天談的有兩個重點，一個重點是從剛才婉瑩那一場到佳弘那一場都是講說，憲改要從整體來看，這非常有道理，他們講完整體以後，我再加強一個論點，從兩岸關係的角度來看，什麼樣的政府體制是合適的？還有從早上談到現在都還沒談到一個問題，就是中國因素對我們接下來憲政體制選擇會有什麼問題？大家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最後的重點為，假如我們是在修憲或我所謂的新憲改造運動的話，他的國際政治關係是什麼？ 

　　我今天講兩個重點，關於自由人宣言，自由人宣言在網路上都找的到，各位可以去看一下，我們是這麼寫，中華民國是個主權獨立的國家，主權屬於人民就像文聰剛剛所講的人跟房子的關係，關鍵不是房子跟房子的關係，關鍵是我們人，我們台灣的人民跟中國大陸人民所創造出來的政府是互相不隸屬，這是最關鍵的問題，這是我們的主張。我們是覺得歷經剛剛早上所講的好幾次修憲，這一系列修憲的過程實際上就是一種人民主權的過程，所以我們主張的是一種實現的人民主權憲政觀，而不是我認為馬英九他們那叫做歷史法統的主權憲政觀，這是完全不同的。我們是透過人民自己的實踐所創造出來的一種主權秩序，這種主權秩序的未來式開放的，但它不來自堯舜禹湯這玩意，而是來自於我們活生生的人，這個是一個比較重要的不同觀點，所以我們認為台灣現在的主權跟中華民國體制還有一個分歧，那這分歧怎麼辦呢？我是覺得我們應該透過修憲的過程來體現人民主權進一步的推進，來逐漸去彌補這裡面的差距，這是我的基本主張。 

　　那麼台灣現在的政府體制，我把它叫做政治體制，還有兩岸關係的問題，有什麼問題呢？半總統制，婉瑩講的對，就叫做不負責任的總統制，實際上它不是半總統制，實際上它是偏總統制的一個東西，它跟總統制不一樣的是它不用負責任，因此把它叫做不負責任的總統制，我覺得這是比較精準的，那我要提一個他們沒有提到的東西，叫做第二任鐘擺效應，扁的第二任到馬的第二任，是從極獨擺到極統，我很怕以後再擺，這是很可怕的事情，在可怕的不只是我們，事實上中國大陸也覺得很可怕，美國也覺得很可怕，我們害人家一天到晚睡不著覺，這還好意思。 

　　所以為什麼會這樣？跟我剛剛前面所講的不負責任的總統制有關，第二任他不需要負責任的，他拿到空白支票了，所以他的任期保障，這就叫做true color effect，他的true color就跑出來了，所以我們要設法用選票給他約束，而讓他有責任政治和回覆民意，他現在不回覆民意呀，他不理你，現在是沒有責任約束的第二任總統，他操作極統極獨，事實上我是認為他是在想他下台以後的事情，他不是說他下台不要被整肅，下台以後他想變某營的共主，所以這會提供他第二任完了以後的未來，他會想這種事情，所以第二任會提供他這種誘因，這個制度造成很大的誘因讓他不會往上去操作，這就是我講的第二任鐘擺效應。 

　　那法治問題，法治問題有兩個法治，這個法治跟那個法制，我認為現在的法治問題是這樣，就是馬英九所講的那個歷史法統或是剛剛文聰所講個那個房子跟房子關係的問題，跟人民主權實現責任是不一樣的，是不對等的。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意識到，他是我們選出來的總統，可是他卻去對堯舜禹湯負責，這是很清楚很簡單的道理，這個法治基礎rule law是人民主權的觀念，還有一個法治基礎就是剛剛文聰有講到的兩岸關係人民條例，規範人民跟人民關係的，難怪他去規範政府的時候他的密度、強度都是非常稀薄的。實際上兩岸關係人民條例制定的時候，他連直航都沒有，還講什麼通郵通航通商，通郵什麼叫通郵，寄信呀，現在不用，e-mail就好了，這完全是不同時代的東西，兩岸人民關係條例制定的時候根本無法想像現在這種複雜的關係，他根本就是一個不合時宜的東西，難怪他會密度那麼低、強度那麼低。但是現在兩岸關係卻是對台灣而言沒有比這更重要的關係了，可是我們卻用一個沒有比這更薄的法治基礎去規範它，這真是太荒謬了，所以這是我覺得現在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還有第三的問題就是兩大黨的問題，兩黨藍綠化，然後把台灣的什麼事情都變統獨，然後兩黨就綁架人民權利、綁架所有政治議題，所以我們在座都很不高興，所以要開這個會，偉群是有安排的，早上先講社會權這個問題，那才是真正人民的問題，這是很重要的，我們的問題排到我們下午來講就好，這個是很重要的一個觀念。我現在講回來這個政府制度，我剛剛講的是現在的政府制度，所謂不負責任的總統制帶來的第二任鐘擺效應給兩岸關係帶來麻煩，剛剛佳泓說選擇內閣制，這在純粹政治學裡面是有爭議的，佳泓是純粹政治學者，我比較走偏，我就認為純粹總統制也是有問題的，其實剛剛好幾位有講的這個問題，總統就是who takes all這是很清楚的事情。 

　　但是純粹總統制總比我們現在不負責任總統制好，因為它是要對國會負責的，他任命沒有民意基礎的人為行政首長，那他是什麼，他是堯舜禹湯的兒子還是什麼，他是什麼呢？他在憲政體制內很奇怪，他把責任銳減，總統是要直接對國會負責的，但當然這裡有個問題，總統跟國會多數黨分歧的時候容易形成政治僵局，而且是在拉美的時候，如果政黨是多黨制，總統是直接選舉的話問題更大。但當總統與國會一致的時候容易形成一黨壟斷，他會更麻煩。當一個國家沒有最基本的國家認同的時候，他剩下是經濟分配的問題，當我們不僅有國家認同還有經濟、社會分配問題，以及世代之間還有很多問題。在這種情況底下，要一個好的總統和政府是取決於他願不願意，他第一任的時候願意，第二任的時候就不願意了，所以說純粹總統制總比不負責任總統制要好一點，但也就好這麼多。如果是純粹總統制他對兩岸政策的影響是什麼呢？還是有贏者通吃的問題，還是會形成兩大黨，容易形成兩大黨就容易藍綠、容易統獨、容易綁架國營企業、容易讓我們NGO不高興還要開這個會。

　　純粹總統制還是會有第二任期的問題，所以第二任期鐘擺效應算不算小地的創見呢，也許吧。所以這是我偷改的地方，叫作共識型多黨內閣制，這是我們所主張的，他的配套制度剛剛都講過了就不說了。所以我們需要一個不利於兩大的的選舉制度設計，多黨、小黨讓台灣的政治不要被統獨綁架了。有沒有仔細去算過，把國民黨加親民黨算起來是116，再加無黨籍的3剛剛好是119，只要隨便一個人不高興他馬上就可以倒閣，所以這樣的話他就要隨時隨地戒慎恐懼了，不要成天去想著堯舜禹湯，想想房子外面我們真正的這些人，兩岸政策就不會有第二任種擺效應，也不會有下台後還想當共主這個問題。還有容易政黨內造化，用極端與民意不一的走向，剛剛婉瑩用那個表說明台灣內部分歧多元，大部分是要維持現狀，這已經很久了，超過百分之五十、六十，怎麼會分歧，台灣認同更不分歧有百分之七十幾，分歧的不是我們人民，分歧的是那一天到晚擺過來擺過去的那些人，現在是制度分歧不是民意分歧，是這個制度沒有符合民意，這是很清楚的。 

　　還有一件事情是關於內造政黨的問題，國民黨是革命起身的，他是一個外造政黨，所以他才會有黨主席，才會有去年我們要去丟鞋子的事情，黨主席多偉大、多怎樣是外造政黨才會有的，其他國家沒這個概念，誰是首相誰就是黨主席，總統就是黨的領袖。共和黨開會的時候，黨主席是主持會議、進行事務的，這是後勤作業做的事情，沒有人知道的，現在考你一下，民主黨的黨主席是誰？共和黨的黨主席是誰？沒有這個人嘛，不重要嘛。因為不管總統制還是內閣制，他是內造政黨，什麼是內造政黨？簡單講就是透過選舉民意在哪裡，黨的領袖就在哪裡，那我們不是，我們是外造政黨，這是所謂的黨國文化，這是很麻煩、很討厭的，所以他才會有去凌駕民意的問題，如果主流政黨兩黨化、又藍綠化、又統獨化又加上外造政黨，這個事情就很麻煩了，所以我講的這個共識型多黨內閣制有利於內造政黨，有利於不要在民意之外另立一個政治意志來源，台灣的統獨民意是穩定多數，我們已經有兩任的總統都在極統與極獨之間擺盪，這個體制提供他們很強的誘因，所以我覺得實施這種共識型多黨內閣制有利於兩岸關係、政策的穩定。 

　　最後的時間簡單講一下中國因素，兩大黨這種winner takes all是非常有利於中國來收買台灣政治的，很簡單只要買兩個黨就好了，只要買兩個黨的候選人就好了，各位不覺得很危險嗎？我覺得很危險。我希望你們也覺得很危險，很便宜呀，就像大老闆兩邊壓就好了，那如果共識型多黨內閣制你要怎麼壓？增加他的收賣成本，中國是怎麼統制香港的，只要買一群人就好了，只要特首就好了，特首遴選委員會都是這群人，就搞定了，至少用制度的方式讓我們台灣不要這麼便宜就被賣掉了，真的是所謂中國因素，再次加強我的論點。 

　　美中台關係到底現在是什麼情況？中國現在想在西太平洋稱雄，他認為美國是最大的障礙，中國的軍力這幾年成長的非常迅速，美國的力量好像已經不如想像中的那麼強大，我則天看到一則新聞，美軍現在開始承認，在某些特別的技術上面，發覺中國追趕的速度驚人的快，中國才把他網軍的照片貼出來，透過網路偷他人的技術，這個事情是很麻煩的。 

　　還有第三點就是，我認為扁的第二人根本不是在搞其獨，我剛剛講的是對的，他是在搞假地其獨，總統辦公室曾經成立的憲改委員會是政治操作，如果真的要統一的話要準備打仗了不是嗎？我去美國，美國人一直問我說你們總統為什麼一直把國防軍隊下降，他的意思是玩假的，所以美國人才生氣，不只兩次親筆跟人家講說不要在噜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美國現在棄台論有兩版，恐藍版和恐綠版，恐綠版先，是上次扁造成的，這次馬英九是恐藍版，第二任鐘擺效應擺來擺去，美國就不玩了、放棄了，太不穩定了，很難對付。美國有一位論者寫了一篇文章「尾巴咬狗」，就是說不要再噜了。所以我說如果我們有一個比較穩定的制度，是不是也會讓這些大國比較放心，北京就說了，你們只要不怎樣怎樣，隨便你怎麼改怎麼樣，他已經說了這個話了。中國其實也沒有這麼厲害，中國的負債也是很多的，所以我說這裡面還是有機會的，我們還是有機會的，簡單講我覺得現在這個現狀是很難忍受的，自由人權宣言就講了，但是我們要有策略，畢竟我們是學政治學的比較現實，台灣人民主權實現事一個很長的過程，是一步一步做的事情，我們的眼睛要盯著未來，看現在的情況是怎麼樣，現實一點，我們現在能拿到的我們就一步一步把它拿到，拿到就是我們的，中國就必須要承認，那時我們直選總統的時候他不是也怎樣怎樣嗎，那現在不也承認了嗎，綠的當選總統他還是要跟你打交道呀，這就是很現實的事情，所以走一步是一步，不要暴虎憑河，尤其不要搞假的，搞假的是非常非常危險的，所以我們應該要把我們的制度該成一個我們比較可以穩健前行的制度，這是我從純粹兩岸關係的角向來看我們未來憲政改造的方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