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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urofound 2020年5月6日公佈「Living, working and COVID-19: First findings」

　　在短短的幾週內，COVID-19大流行徹底改變了全球人們的生活。除了對直接感染病毒的人造成毀滅性的健康後果外，COVID-19大流行還對人們的生活和工作方式產生了重大影響，深刻影響了他們的身心健康。為了捕捉這場危機的直接經濟和社會影響，歐洲改善生活和勞動條件基金會（Eurofound）於4月9日在歐盟及其他地區發起了大規模的線上調查。

　　在短短幾周內，COVID-19的大流行從根本上改變了全球所有人的生活。除了對直接遭受該病毒對於人類健康的破壞性影響之外，COVID-19大流行病對人們的生活和工作方式亦產生了重大影響，嚴重的衝擊了他們的身心健康。

　　為了確認這場危機的直接經濟和社會影響，Eurofound於4月9日針對歐盟內外發起了一項大規模的調查。調查題為：「生活、工作和COVID-19」，目的是為了調查這波疫情大流行對各國福利、工作和遠端工作，以及生活在歐洲的人民經濟狀況的影響，其中包括一系列與不同年齡組的影響差異和生活情況相關的問題。大多數問題基於Eurofound的歐洲生活品質調查（EQLS）和歐洲勞動條件調查（EWCS），此外，其他問題乃參考從歐盟收入和生活條件統計（歐盟-SILC）重新設計而來。

　　直到4月30日為止，已有85,000多人參加了電子調查。調查將在未來幾個月內保持在線狀態，以確認COVID-19大流行對歐盟生活和工作的影響，最終結果將於2020年9月公佈。本概況介紹了2020年4月為止所得到的初步發現，當時大多數歐洲國家處於政府實行封鎖制度，目的是控制和減緩COVID-19病毒的傳播。

　　初步的結果顯示，歐洲正在努力應對由COVID-19大流行引起的危機，許多受訪者表示孤單感高，對未來的樂觀程度低，總體而言，人們的健康狀況有所下降。其中，許多受訪者表示，他們對歐盟及其國家政府的信任度急劇降低。調查結果也證實，遠端工作有所增加，而隨著工作時間的急劇縮減，導致他們對工作感到不安全感。最後，這份調查也勾勒出整個歐盟27個成員國的狀況，大部份人對於他們的經濟和財務狀況惡化感到憂慮。

生活品質和COVID-19

生活滿意度、幸福感和樂觀度低於正常水準

　　2020年4月，受訪者的主觀幸福感相對溫和：在歐盟整體上，在1到10的評量區間，人們平均對生活滿意度為6.3、幸福感則為6.4，但這兩項調查均低於對一般人口的面訪調查所得到結果。例如，在2016年歐洲生活品質調查（EQLS），歐盟的平均生活滿意度評比為7.0、幸福指數則為7.4。在COVID-19調查中，50歲或以上的人比年輕和中年人生活滿意度（6.4）和幸福度（6.5）略高，年輕人和中年人的生活滿意度分別為6.2和6.1、幸福感為6.3。至於失業者的生活滿意度明顯低於平均4.7分。

　　如下圖 1 所示各國的生活滿意度。可以預見的是丹麥和芬蘭的評分最高，分別為7.4和7.3。而有趣的是，法國是平均生活滿意度最低（5.9）的國家之一，這與在COVID-19危機之前的各項結果有很大的差異。

　　顯然，這一流行病引發的危機讓人們對自己未來的樂觀情緒產生了巨大影響，2020年4月只有45%的人表示對自己的未來持樂觀態度，但在2016年歐洲生活品質調查，則高達64%。來自受影響最嚴重的歐盟國家（比利時、法國、義大利和西班牙）的受訪者對自己的未來最不樂觀，他們的評級低於歐盟平均水準；在比利時和西班牙，在先前EQLS調查中都比歐盟平均水平更為樂觀。

　　樂觀情緒隨著年齡的增長而下降，35歲以下的人中53%表示樂觀，而50歲以上的人中這一比例為41%。失業人員對自己的未來最不樂觀（26%），受僱者之間也有顯著差異（50%）和自營職業者（43%）。

　　當被問及他們是否對子女和孫輩的未來感到樂觀時，評分更低：中年（35-49歲）的比例最高，而最年輕（18~34歲）和最年長的（50歲以上）比例為32%。這證實了受訪者對其未來的憂慮。

年輕人和那些沒有工作的人的心理健康程度最低

　　世界衛生組織-5（WHO-5）所揭示的心理健康指數，根據民眾五項積極情緒陳述衡量人們過去兩周的情緒狀態，心理健康以0到100的刻度來加以評量。在COVID-19調查的受訪者中，平均心理健康相對較低，僅為59分（在2016年EQLS調查中則高達64分）。有趣的是，各國之間的差異相對較小，從希臘的56個到丹麥的65個不等。在歐洲，因失能或疾病而無法工作的人（48）和失業者（49）的心理健康情況最低。50歲或以上的人的精神幸福度（60）高於35歲以下的人和35-49歲的人，分別得分為56分和57分。

　　在危機期間，關注幸福感的一個重要指標層面是「孤單」感受。在歐盟層級，16%的受訪者及20%的35歲以下年齡組的受訪者表示，他們在過去兩周內「所有」或「大部分時間」都感到孤單。這與其他調查中的發現截然不同：在 2016 年 EQLS 調查中，感到「孤單感」的總體評分僅為 6%，35 歲以下的人的孤單感則僅為 4%。這可能意味著，年輕人感到他們比其他年齡組受到的限制影響更大，包括社交活動被取消、他們無法與家人在家庭之外見面（儘管許多國家老年人受到的限制更為嚴重）。總體而言，孤單感在法國的受訪者中最普遍（23％），在芬蘭的受訪者中最不普遍（9％）。

　　由於病毒危機對健康、社會和經濟的影響，「焦慮」也普遍存在。當被問及緊張情緒時，18%的受訪者表示在過去兩周中，他們大部分時間都感到特別緊張—這與2016年EQLS的11%形成鮮明對比。

　　調查結果顯示，在最年輕和中年群體（均為21%）的受訪者中，感到緊張感更為普遍，高於超過50歲（16%）的人。而因失能或疾病而無法工作及失業者，比就業員（18%）和自營職業者（23%）更容易感到緊張（分別為30%和29%），至於。其中，保加利亞的受訪者感受最為緊張（高達30%），至於丹麥人則最低（6%）。

　　在這份報告中略低的百分比感到鬱悶和沮喪，平均只有13%的人在大部分時間有感到沮喪，其中包括16%的年輕人。然而，在 2016 年 EQLS 調查中，這一指標在歐盟的總體僅為 6%。來自保加利亞、希臘、波蘭和法國的受訪者最有可能表示前兩周情緒低落。

對醫療保健和員警的信任高於對政府、媒體及對歐盟的信任

　　COVID-19大流行病打擊了社會的基礎，嚴重影響人們對政府機關和服務提供者的信任感。這場危機可被視為媒體接觸更多消費者的機會，因為只能密切關注有關病毒傳播和遏制措施的消息。但在這次調查中發現，民眾對新聞媒體的信任度相當低：在歐盟受訪者中，在以1至10的評分比中只有4.6，近三分之二的歐盟國家的評級低於5。

　　各國受訪者亦表示對政府的信任程度較低，而各國政府是危機期間採取各項措施的主要機關，但歐盟的總體評級只為4.8，相較於對媒體的信任感，這一指標在國家之間的差異較大，其中芬蘭和丹麥的答覆者的信任度超過7，另外6個國家的信任度低於4。

　　然而有趣的是，也許是許多受訪者認為缺乏協調的戰略，民眾對歐盟的信任感平均低於對各國政府的總體信任：在所有歐盟國家中只有4.6，其中芬蘭、愛爾蘭和丹麥的受訪者對歐盟的信任度最大，法國、捷克和希臘的受訪者最少（圖4）。一項調查顯示民眾對歐盟的信任度低於對各國政府的信任度是極不尋常的事，另一項調查衡量對歐盟的信任度低於對政府的平均信任度，例如2019年春季歐洲晴雨錶衡量對歐盟的信任度是大蕭條以來的最高水準，在那份調查中，信任歐盟的有44%，高於信任國家政府34%。在COVID-19調查中，對歐盟的信任度在失業者和因健康或失能而無法工作的人群中最低（均為3.8）

　　受訪者還被問及他們對在打擊COVID-19發揮重要作用的兩個國家機構，包括警察和醫療保健系統的信任：結果發現，這兩個機構都比政府更受信任（分別為6.2和6.4）。醫療部門在處理冠狀病毒患者方面發揮了特別重要的作用，第一線人員經常冒著生命危險，而媒體對此進行了廣泛報導。如圖5所示，馬爾他和丹麥的受訪者對其醫療體系的信任度最高（分別為8.1和8.0）,匈牙利最低（3.9）。在受災最嚴重的國家（特別是西班牙、比利時、義大利和法國），對醫療體系的信任度高於歐盟平均水準。

工作、遠端工作和COVID-19

5%的歐盟27國受訪者永久失去工作，而高達23%的人暫時失去工作

　　限制身體接觸以遏止流行病傳播的措施，已導致世界各地工作場所空前關閉，進而使經濟活動陷入停頓，許多工作崗位也面臨風險。根據許多資料顯示，3月份失去的工作崗位只是未來失業浪潮的一小部分，2020年3月歐盟的失業率從上月的6.5%升至6.6%。這項調查顯示，4月份歐盟27國勞動力中5%的受訪者表示這次大流行讓他們永久失業，而有23%的受訪者表示他們暫時失去了勞動契約或工作。35歲以下的男性似乎比其他群體受到更大的影響（分別為6%和24%）。然而，估計「臨時」損失對個別勞工和決策者的影響都很複雜，因為勞動力市場的調整包括減少工作時間和中短期內保住就業崗位的裁員，而經濟的結構性變化可能隨後仍持續發生。

　　在工作不安全感方面，約16%的歐盟勞工認為他們在不久的將來可能會失去工作（7%的人認為這「很有可能」，9%的人認為「有可能」失業）。在幾個東部和南部成員國中，工作不安全感最高。保加利亞為20%、希臘為15%。

半數勞動人口的工作時間減少

　　結果顯示，歐盟50%的勞動人口的工作時間下降（圖6）。超過三分之一 （34%）就業者表示他們的工作時間減少了「很多」，16%的人說工作時間「有點」多。希臘、法國、義大利和塞普勒斯等國，大約一半的勞工表示他們的工作時間已經減少「很多」。減少工作時間可包括要求休假，因此意味著收入減少。

　　但另一方面，在歐盟平均7%的勞工表示工作時間有所增加，根據報告，在瑞典、芬蘭和丹麥，工作時間沒有變化的工人比例最大（分別為52%、49%和45%）。

近四分之一的員工開始遠端工作

　　因為新冠肺炎的關係，超過三分之一 （37%）目前在歐盟工作的人開始從事遠端工作，在大多數成員國超過30%（圖7）。轉為在家工作的勞工比例最大的是北歐和比荷盧三國（接近60％有芬蘭、盧森堡、荷蘭；比利時和丹麥超過50％，超過40％有愛爾蘭、瑞典、奧地利和意大利）。因大流行導致更多人開始在家工作的國家中，較少人表示說他們的工作時間減少。

　　在大流行期間轉為在家工作的人主要是有過遠程工作經驗的勞工，這也反映在跨國家上的差異。有些工作和基本服務無法遠程完成，而其他工作則可以從技術升級和重組中受益。到目前為止，在大流行之前從未在家工作過的人中，開始遠程辦公的比例比以前至少有時會遠程辦公的人來得低甚多（56％），為24％。

18% 的員工表示必須在業餘時間工作滿足工作要求

　　調查結果顯示，18%的工人表示至少每隔一天就必須在閑暇時間工作；然而，超過四分之一的工人（27%）由於大流行狀態在業餘時間工作，以滿足工作上需要（至少每隔一天一次）。

　　因大流行有關的限制行動期間，受訪者普遍認為對於大多數工人來說，遠端工作將很快成為現實—或這將是「新常態」。然而，為了工作的永續，必須解決與信通技術工作相關的各項挑戰（如加班工作）和「隨時隨地」的遠端工作。這與 2015 年 EWCS 相比，人們最關心的問題已經發生了變化，當時最常出現的問題是「太累了，不能做家務」的問題（圖 9）。

對於有幼兒的勞工來說，工作與生活平衡是一項挑戰

　　受到COVID-19工作模式變化特別感受挑戰的一個群體是有子女的勞工，因為他們無法利用託兒服務，在某些情況下也不得不監督在家上學，幼兒父母尤其如此。例如，超過五分之一的人（22%）與幼兒（12歲以下）生活在一起表示，在大部分時間里很難集中精力工作，而沒有子女的家庭只有5%，12-17歲兒童則有7%（圖10）。與有年長子女或家中沒有子女的人相比，有年幼子女的人經歷的工作-家庭衝突總是稍微普遍。然而，與其他群體相比，有年幼子女（12歲以下）難以在工作和家庭之間分配時間以及注重工作的比例要大。

　　在目前在家工作的人中，超過四分之一（26%）生活在有12歲以下兒童的家庭，另有10%的人與12至17歲的兒童生活在一起。在設計工作時間和工作量的安排時，以及在目前或不斷變化的生活規則的新背景下，在休假和支助措施方面，必須特別考慮到這一大群體的需要。

財務狀況和COVID-19

　　最後一節將介紹COVID-19大流行對人們生活條件和經濟狀況的影響。由於許多人沒有工作或沒有收入，調查顯示受訪者普遍缺乏經濟不安全感。

約四成受訪者對自己的財務狀況持悲觀態度

　　相當高比例的受訪者（38%）表示，他們的財政狀況現在比COVID-19大流行之前更糟，當時歐盟仍然經歷強勁的經濟成長（圖11）。這一發現幾乎是2016年EQLS調查的兩倍，當時21%的歐洲人表示他們的處境已經惡化。此外，許多人對近期的未來表示關注，38%的受訪者表示他們相信三個月後的財務狀況會更糟。

　　在一個跨國家觀察看到很大的差異，會員國之間受訪者認為財務狀況比三個月前更差的比例差距高達48個百分點，其中最低的丹麥為12%，而最高則是保加利亞為60%。對於那些預期其財務狀況在未來三個月內惡化的國家，丹麥最低為10％，保加利亞則為62％，兩者則相差52個百分點。自從COVID-19危機爆發以來，認為自己的財務狀況有所惡化的人中，年齡在35歲至49歲之間的比例（44％）高於50歲以上的人群（35％）。這個中年人群中的受訪者對三個月後的財務狀況也不太樂觀，甚中42％的人認為情況會更糟。

　　自營職業者和失業者最常發出財務困境的信號。在這兩類當中三分之二的受訪者（分別為64%和66%）認為，自危機爆發以來他們的財政狀況已經惡化；52%的自雇受訪者和49%的失業受訪者表示，他們擔心未來三個月經濟情況會惡化。

超過一半的受訪者沒有足夠的儲蓄來應付沒有收入

　　超過半數的受訪者（56%）表示在沒有收入的情況下，他們無法維持三個月以上的生活水準。其中27%的人根本沒有儲蓄，29%的人只夠支付三個月（圖12）。即使在較富裕的成員國，亦有超過三分之一的受訪者表示沒有足夠的儲蓄，無法管理超過三個月的收支（例如,盧森堡為35%、奧地利為40%、瑞典為42%、丹麥為43%，荷蘭為46%)。在受該流行病影響最嚴重的國家，這一指標差異很大。在義大利與上述國家(45%)相似，但在西班牙則高達53%、法國更高，達59%。

　　雖然一般來說，老年人往往積累了更多的儲蓄，但抽樣調查中近一半的退休受訪者表示，他們只能承受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內沒有收入。失業受訪者的處境最加緊迫，四分之三的人三個月以上都得不到解決，45%的人說他們根本沒有積蓄。

對於那些失去工作的人來說，財務不安全感最為嚴重

　　在危機期間永久失業的受訪者中，90%的人認為他們家庭的經濟狀況惡化， 44%的人沒有儲蓄，35%的人沒有足夠儲蓄來維持目前三個月的生活水準（圖13）。這些結果突顯在危機之後，對某些群體社會保護特別重要。鑒於在落實社交距離期間，利用社會聯繫和獲得非正式支助的局限性，這些人的基本生活維持，更加取決於社會保護政策的充分性和有效性。

大約一半的家庭表示在維持生計方面有困難

　　調查結果顯示，由於COVID-19大流行危機對經濟的影響比危機爆發前更多的家庭面臨財政壓力。近半數受訪者（47%）表明他們的家庭難以維持生計：約十分之一（10%）受訪者表示面對很大的困難，13%的人說他們有困難，大約四分之一（24%）認為他們的家庭有一些困難。（圖14）。

　　相比之下，2016年EQLS調查顯示41%的歐洲人感到經濟拮据。特別值得注意的是，在COVID-19大流行期間表示巨大困難的比例要高得多，程倍數的成長（本次調查為10%，而EQLS調查則僅為6%）。

　　各國家庭難以維持生計的程度差別很大。在本調查中，丹麥（2%）、愛沙尼亞（4%）、荷蘭和奧地利（均為5%）表示困難的比例最低。而希臘（24%）、保加利亞（20%）、克羅埃西亞（18%）和斯洛伐克(17%)則為最高組別。相比之下，在2016年EQLS調查中，表示維持家庭生計巨大困難的比例在12個國家低於5%，而本次調查只有2個國家。

　　非常大的比例（82%）失業的受訪者表示，他們的家庭難以維持生計。這是就業家庭的兩倍，突顯迫切需要向在COVID-19危機期間失業的家庭提供財政支助。

拖欠費用和帳單對於失業者和自僱者是一個重大問題

　　在失業人士中特別普遍的經濟困難，亦表現在高比例的被訪者表示其家庭在支付帳單方面有困難：28%的失業受訪者拖欠水電費；24%的人拖欠了償還消費貸款；23%的人拖欠電話；手機或網路通訊連接費；22%拖欠租金或抵押付款、21%在償還非正式貸款方面出現延遲，此外，16%的人拖欠醫療或健康保險的款項。如圖 15 所示，這些數字遠遠高於調查平均值。圖表顯示，自營職業者平均表示拖欠更多，對於就業或退休的受訪者來說，這一比例要低得多。

　　各國之間對於所有類型的欠款都有很大差異。23%的賽普勒斯受訪者和希臘22%的受訪者認為負擔不起房租或抵押貸款是個問題。在其他成員國，比例從丹麥的2%到保加利亞和克羅埃西亞的15%不等。

五分之一失業的被調查者害怕失去家園

　　雖然一些會員國已採取必要措施避免將人們逐出家園，但仍有6%的受訪者表示，由於他們再也負擔不起房租，所以很可能（"非常"或"相當"）必須在今後六個月內離開住所（圖16）。這一比例在失業者增加20%的失業，而自營職業者為11%的。十分之一失業受訪者（11%）估計這是很有可能發生。

　　除塞浦路斯（17％）和希臘（14％）外，其他國家的驅逐威脅在10％或以下，在荷蘭和奧地利最低（均為2％）。

歐洲對COVID-19的反應

　　目前，成員國和歐盟正在通過迅速執行一系列支助措施來解決這些問題。這個調查的初步成果突顯COVID-19大流行病對人們的生活品質和工作質量的影響。

　　有關這些更改隨時間變化影響的最終結果將於9月發布。 Eurofound正在監視有關政策參與者為應對大流行對生活和工作條件的影響，其中包括採取的措施的演變情況，提供對特定主題的深入分析。